N世代计划 - 蚁工之路
- [Free Guider]充满笑声的义工队 一个已经举办了多年的「无障碍城市定向」比赛,促成了一羣阳光活力的年青人走在一起作义工服务,其中一个名为 N 世代青年义工训练计划亦于四年前成立。当中的骨干成员 - 麦炜力,作为当年 N 世代计划的第一代成员跟我们分享﹕「每年筹备「无障碍城市定向赛」时,协会都会把所有义工聚集一起,而为了更有系统地招收新成员及有效地培训新一代的义工。故此当年我们便决定将集合的义工,建立成正式的一个义工团体名为「蚁工」。」 在笑声背后的付出 另一「蚁工」博文说:「蚁工每年都会协助筹备「无障碍城市定向比赛」,而同时我们会招募新一批的义工加入,通过训练及为伤健朋友组织活动,让更多青少年认识及体验「伤健共融」和「无障碍城市」的理念,并希望让他们可以重新审视自己于群体内的角色,从而突破固有的思考模式,进一步推动无障碍城市的发展,共同实践真真正正的伤健共融。 每年活动结束后,我们都会和每一位义工保持联络,并会查询他有否兴趣加入新一年的筹委会,希望可以做到薪火相传。因每年亦会有部份义工流失,所以需要招募及训练更多新义工,而所需的时间会比想像中多。」博文和炜力续说:「以往我们会寄信给各大专院校,希望以招募新的学生义工为主,但是今年会尝试作出突破,希望可以招收一些职青 (在职的青年),所以今年除了寄信外,亦在 Facebook 刊登广告作推广。到目前为止,所得的成效比想像中好,已经多了不少不同类型的新成员,所以能提供更多创新及实用的意见,一定会令今年的「无障碍城市定向比赛」生色不少。」 难忘的「2017 无障碍城市定向比赛」 炜力回想说:「正在就读大学期间,经大学申请加入 N 世代义工训练计划后,感觉到和其他义工训练完全不同,因为这个计划的特色是通过训练,令义工学习如何为伤健的朋友组织活动,并藉此去以身作则,影响身边的每一个人。当年加入NGO (非牟利机构) 学习筹备活动,这些机会是非常难得的。而三年后协会便问我有没有兴趣加入做活动的筹委,之后一做就直到现在,其中最难忘的当然是今年举办的无障碍城市定向比赛。」 「因今年我是筹委会的主席,各大小事项均需要兼顾,刚巧今年是香港伤健协会的四十五周年会庆,「2017 无障碍城市定向比赛」可以说得上是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幸好得到协会方面的全面协助及配合,所以活动得以顺利完成。其实我之前未曾筹办过如此大型的活动,再加上身为筹委主席,在各方面的事情都要负责作出最后决定,令我对活动有更深刻的体验,特别难忘。」 而博文则说,他的义工之路并不是「一帆风顺」:「几年前曾想加入义工训练计划,但因当时参加人数太多,竞争非常大,经面试后最终未能取录,但我的女朋友却成功加入当年的义工,所以得以加入伤健协会义工行列。」而活动完结后,有关方面希望她加入做之后一年的筹委,故此他亦再次申请并成功加入义工队,「我最难忘是在第一次开会的时候,因未完全投入令女朋友非常生气,所以之后我便自告奋勇地做了队伍内的统筹。从此我便开始同和每位队员都熟落起来。」自此,博文就努力做个称职的蚁工。他续说:「虽然统筹工作相当辛苦,但义工队合作无间,令我感到安心愉快及很有成功感,亦令我更乐于留下来协助每年的无障碍城市定向比赛。」 切身体验伤残人士的乐与「路」 不过在一次活动中,Elaine 亦是通过大学申请加入义工训练计划,活动令她认识到一班志同道合的好朋友,之后便一同继续协助无障碍城市定向比赛的筹备。在活动中,学习到与伤残人士的点滴,拓阔对香港无障碍社会的认识。 需而在一次活动,Elaine 更感受到轮椅人士的「路」与「怒」,她回想:「最难忘的事情是有一年的无障碍城市定向比赛,我负责于中心接听电话及处理突发事件。突然接到一个电话通知,在回程时路经的黄大仙地铁站的电梯 (大堂接驳到月台) 发生故障。因当时我是在港铁做兼职,所以就第一时间拿起两部手提电话及储值车票,便走进黄大仙地铁站了解事情。当时看见有几部轮椅滞留在大堂电梯口,情况十分混乱。刚巧有一位轮椅朋友想去洗手间,便即时和港铁职员沟通并查询解决方法,而当时得到的回覆是只能到乐富站,再步行至黄大仙站。所以我们只可以依从这个方法,叫所有的轮椅人士都转乘至乐富站,再一部一部的从月台乘电梯到大堂,而港铁就再安排职员将每一位轮椅朋友推回黄大仙站。」 「事情过后,我发觉每个港铁站只有一部电梯接驳大堂和月台之间是非常不方便的。另外更有义工朋友听到有港铁职员话是我们的错,要在同一时间给这么多轮椅去使用电梯,因而导致电梯故障,听到这段说话令我非常痛心。」 建立无障碍社会 软件比硬件更重要 Elaine 续说:「我们并不是政府部门,很多事都无能为力,例如在这个地方增加一条无障碍通道等的基建工作。但是我们希望可以令更多的人做到在心态上伤健共融,互相多一点包容,事实上无论任何人都应有同等享用所有设施的权利。虽然此刻城市暂时未能提供到足够的设施给予伤残人士,但绝对不应将责任归咎于他们身上。」 博文补充说:「自从成为义工行列后,令我更留意身边所发生的事情。例如以前看见一部电梯坏了,只会想电梯既然坏了,我便去行楼梯。但是现在会再想深入一点,例如电梯到底会什么时候修理好 ? 会否影响到轮椅人士出入? 」 最后炜力更说:「所有的无障碍设施其实不单只是方便伤残人士,普通人亦同样有机会使用到这些设施。我经常会同一些义工提到,例如老人家、孕妇同样好需要别人帮助或类似的设施协助,并不能只从外观判断他们是否需要。其实每个人都会或有机会有自己伤残的地方,有些是肉眼可以看得到,但是有些是看不到的,例如是一个玻璃心,不知何时会需要别人的帮助。故此我们更需要留意及多一点关心身边的人。」炜力再举例说:「每年义工面试,我都会问同一条问题,就是对「关爱座」的看法 ? 是不是一定要在图示上的四类人士才有资格坐?其实每个人在任何时间都会有可能需要关心,所以不要将任何人或事标签化,人与人之间需要多点包容,不要认为受助及帮助别人变成必然的事。其实任何硬件设施都会有一个极限,但是每个人的思想、行为或关心这种软件才是真正最重要。」......
充满笑声的义工队
一个已经举办了多年的「无障碍城市定向」比赛,促成了一羣阳光活力的年青人走在一起作义工服务,其中一个名为 N 世代青年义工训练计划亦于四年前成立。当中的骨干成员 - 麦炜力,作为当年 N 世代计划的第一代成员跟我们分享﹕「每年筹备「无障碍城市定向赛」时,协会都会把所有义工聚集一起,而为了更有系统地招收新成员及有效地培训新一代的义工。故此当年我们便决定将集合的义工,建立成正式的一个义工团体名为「蚁工」。」
在笑声背后的付出
另一「蚁工」博文说:「蚁工每年都会协助筹备「无障碍城市定向比赛」,而同时我们会招募新一批的义工加入,通过训练及为伤健朋友组织活动,让更多青少年认识及体验「伤健共融」和「无障碍城市」的理念,并希望让他们可以重新审视自己于群体内的角色,从而突破固有的思考模式,进一步推动无障碍城市的发展,共同实践真真正正的伤健共融。
每年活动结束后,我们都会和每一位义工保持联络,并会查询他有否兴趣加入新一年的筹委会,希望可以做到薪火相传。因每年亦会有部份义工流失,所以需要招募及训练更多新义工,而所需的时间会比想像中多。」博文和炜力续说:「以往我们会寄信给各大专院校,希望以招募新的学生义工为主,但是今年会尝试作出突破,希望可以招收一些职青 (在职的青年),所以今年除了寄信外,亦在 Facebook 刊登广告作推广。到目前为止,所得的成效比想像中好,已经多了不少不同类型的新成员,所以能提供更多创新及实用的意见,一定会令今年的「无障碍城市定向比赛」生色不少。」
难忘的「2017 无障碍城市定向比赛」
炜力回想说:「正在就读大学期间,经大学申请加入 N 世代义工训练计划后,感觉到和其他义工训练完全不同,因为这个计划的特色是通过训练,令义工学习如何为伤健的朋友组织活动,并藉此去以身作则,影响身边的每一个人。当年加入NGO (非牟利机构) 学习筹备活动,这些机会是非常难得的。而三年后协会便问我有没有兴趣加入做活动的筹委,之后一做就直到现在,其中最难忘的当然是今年举办的无障碍城市定向比赛。」
「因今年我是筹委会的主席,各大小事项均需要兼顾,刚巧今年是香港伤健协会的四十五周年会庆,「2017 无障碍城市定向比赛」可以说得上是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幸好得到协会方面的全面协助及配合,所以活动得以顺利完成。其实我之前未曾筹办过如此大型的活动,再加上身为筹委主席,在各方面的事情都要负责作出最后决定,令我对活动有更深刻的体验,特别难忘。」
而博文则说,他的义工之路并不是「一帆风顺」:「几年前曾想加入义工训练计划,但因当时参加人数太多,竞争非常大,经面试后最终未能取录,但我的女朋友却成功加入当年的义工,所以得以加入伤健协会义工行列。」而活动完结后,有关方面希望她加入做之后一年的筹委,故此他亦再次申请并成功加入义工队,「我最难忘是在第一次开会的时候,因未完全投入令女朋友非常生气,所以之后我便自告奋勇地做了队伍内的统筹。从此我便开始同和每位队员都熟落起来。」自此,博文就努力做个称职的蚁工。他续说:「虽然统筹工作相当辛苦,但义工队合作无间,令我感到安心愉快及很有成功感,亦令我更乐于留下来协助每年的无障碍城市定向比赛。」
切身体验伤残人士的乐与「路」
不过在一次活动中,Elaine 亦是通过大学申请加入义工训练计划,活动令她认识到一班志同道合的好朋友,之后便一同继续协助无障碍城市定向比赛的筹备。在活动中,学习到与伤残人士的点滴,拓阔对香港无障碍社会的认识。
需而在一次活动,Elaine 更感受到轮椅人士的「路」与「怒」,她回想:「最难忘的事情是有一年的无障碍城市定向比赛,我负责于中心接听电话及处理突发事件。突然接到一个电话通知,在回程时路经的黄大仙地铁站的电梯 (大堂接驳到月台) 发生故障。因当时我是在港铁做兼职,所以就第一时间拿起两部手提电话及储值车票,便走进黄大仙地铁站了解事情。当时看见有几部轮椅滞留在大堂电梯口,情况十分混乱。刚巧有一位轮椅朋友想去洗手间,便即时和港铁职员沟通并查询解决方法,而当时得到的回覆是只能到乐富站,再步行至黄大仙站。所以我们只可以依从这个方法,叫所有的轮椅人士都转乘至乐富站,再一部一部的从月台乘电梯到大堂,而港铁就再安排职员将每一位轮椅朋友推回黄大仙站。」
「事情过后,我发觉每个港铁站只有一部电梯接驳大堂和月台之间是非常不方便的。另外更有义工朋友听到有港铁职员话是我们的错,要在同一时间给这么多轮椅去使用电梯,因而导致电梯故障,听到这段说话令我非常痛心。」
建立无障碍社会 软件比硬件更重要
Elaine 续说:「我们并不是政府部门,很多事都无能为力,例如在这个地方增加一条无障碍通道等的基建工作。但是我们希望可以令更多的人做到在心态上伤健共融,互相多一点包容,事实上无论任何人都应有同等享用所有设施的权利。虽然此刻城市暂时未能提供到足够的设施给予伤残人士,但绝对不应将责任归咎于他们身上。」
博文补充说:「自从成为义工行列后,令我更留意身边所发生的事情。例如以前看见一部电梯坏了,只会想电梯既然坏了,我便去行楼梯。但是现在会再想深入一点,例如电梯到底会什么时候修理好 ? 会否影响到轮椅人士出入? 」
最后炜力更说:「所有的无障碍设施其实不单只是方便伤残人士,普通人亦同样有机会使用到这些设施。我经常会同一些义工提到,例如老人家、孕妇同样好需要别人帮助或类似的设施协助,并不能只从外观判断他们是否需要。其实每个人都会或有机会有自己伤残的地方,有些是肉眼可以看得到,但是有些是看不到的,例如是一个玻璃心,不知何时会需要别人的帮助。故此我们更需要留意及多一点关心身边的人。」炜力再举例说:「每年义工面试,我都会问同一条问题,就是对「关爱座」的看法 ? 是不是一定要在图示上的四类人士才有资格坐?其实每个人在任何时间都会有可能需要关心,所以不要将任何人或事标签化,人与人之间需要多点包容,不要认为受助及帮助别人变成必然的事。其实任何硬件设施都会有一个极限,但是每个人的思想、行为或关心这种软件才是真正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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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 Free Guider
蚁工,N世代计划,无障碍城市定向,香港伤健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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